家解库,出来时那袋子钱只剩了一小半。他竟是到解库借钱来赌。”
    “他每回是一个人来,还是有同伴?”
    “似乎都是一个人来去。孙相公问这些是……”叶大郎眼珠子又开始乱扫。
    “你也应该听说了,我父亲受他牵连,冤冤枉枉被贬谪。我从没见过这个人,想弄清楚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    “他人已死了,弄清楚还有什么用?莫非……”
    “没什么‘莫非’!”孙献厌烦起来,但忍住不悦,“你被咬了一口,自然想知道是什么咬的你。”
    “也是。”叶大郎眼珠仍晃悠着,显然不信。
    孙献暗暗后悔不该招惹此人,正要摸钱付茶钱,叶大郎却露出异样神色:“上个月月头,那个蓝猛输了一大笔。”
    “哦?输了多少?”
    “孙相公猜猜看?”
    孙献最恨猜,随口道:“几百贯?”
    “再往上。”
    “几万贯?”孙献索性说了个极大。
    “这倒没有。是三千贯。”
    “这也已经很多了。”
    “谁说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