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见他面容慈和、神情安闲,丝毫看不出正在遭逢大麻烦,心里暗暗敬佩。
    “秦伯,好闲情。”
    “鱼行的张赐刚派人还来了一百尾鲤鱼。杀了一百尾,养活一百尾,这一死一生之间,不知功罪该怎么算,阿弥陀佛。”
    “您用那一百尾鲤鱼救了鱼行一场急难,这功德自然难量。那一百尾鲤鱼也因此行了善,比老死在这水沟中,更添了些福德,何况又新救了这一百尾。”
    “呵呵。这时你还能跟我闲谈这些,不错,我在你这年纪时,远没有这修为。”
    “惭愧,我是经周大哥开解,才稍稍恢复了些心智。”
    “长清?嗯,他虽宗儒,但心性修为的确令人敬慕。你是来问汪石的事?”
    “嗯。上次我曾问过秦伯,汪石是否可信?秦伯说此人信得过,当时未及细问,所以特地来请教个中原委。”
    “唉,我现在也已不知此人是否可信。当时信他,也是因利心未了,心里存了感恩得失之念。”
    “哦?汪石有何恩于秦伯?”
    “他接连救助了我两次。”
    “两次?”
    “嗯。先说头一次,浪子丞相李邦彦去年派人跟我商议,要投两万贯在我这里生利,我不好拒绝,便接了。今年元月,他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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