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却忽然不见了,到处找都找不到。那天汪石来访,上楼时,从木板缝里发觉了那‘母钱’。他捡了起来,交还给了我。你知道,那‘母钱’若被谁捡去,我这财气也就随那人去了。汪石当时是独自上楼,前后并没有人,若私藏起来,谁都看不见。”
    “他之前见过您那枚‘母钱’吗?”冯赛生疑道。
    “没有,他不知道我供奉了那枚‘母钱’,更没进过我的佛堂。”
    “那他为何知道那是‘母钱’,而且是您的?”
    “他也知道‘母钱’的讲究,得用五彩丝绦穿起来。不过并不知道是我的。他见到我后,先问是不是我的。”
    “那真是您的?”
    “嗯,我那根五彩丝绦里还穿了一条银丝。”
    “这两件事就足以让您信任他,替他作保,借一百万贯的官贷?”
    “他答应我,借到官贷后,投三十万贯在我解库里,利钱对半分。”
    “他投了么?”
    “还没有,他说得先去买入中的粮草,等交付了粮草再来投……”秦广河不等冯赛开口,接着道,“这一点你不必多疑,他就算不投这钱,我恐怕也愿意替他担保。一来是感他两次相助,二来,我一生经商,不是才上道的青头小子,被人几句话便能骗到。我还是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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