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头掌领的杂务却不少,常在宫外游走。两人都好赌,只要被差遣出来,都要偷空到赌坊里赌几把。这些坊主不敢得罪他们,每回都要特意让他们两个赢一些。这两年,两人都在汴河接引花石纲,因此常在章七郎酒栈中吃酒赌博。花石纲到岸,需要力夫搬运,孙献的父亲花钱托人,将这差事揽给了孙献。
    孙献忙上前深躬拱拜:“孙献拜见两位供奉。”
    “小孙哥?”高莱拖着尖细的鼻音。
    “多日不见两位供奉,今日又来开红局?”
    “红什么红?才赢了两贯不到。”程西气哼哼道。
    “今天小红,明天便是大红。”孙献小心赔着笑。
    “红不起啦,那方贼一闹事,花石纲也停了,咱们也没了差事,等闲出不来了。今天好不容易瞅个空子出来,却只赚了这点眼屎钱。”程西叹道。
    “听说童枢密已去剿灭方贼了,西夏都怕童枢密,何况方腊那群鼠贼?”
    “但愿呢。”
    “方腊坏了花石纲,扰了两位供奉正事,连我也跟着没了差事、断了粮路,这样的贼,便是老天也不容他。”
    “呵呵,怪道你这么恨方贼。你就好好烧香拜佛,求老天赶紧收了方贼。我们也好给你粮吃。”
    “天天都拜着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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