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?长引一〇二贯,短引二十贯五百钱。”
    “哦?全汴京城行价大致都是这样,要低也低不到这么多……”冯赛忽然想起,贾庆的堂弟一向也是从他这里买茶引,今年年初来时原说要买,却不告而别。他忙问:“你堂弟是从什么人手里买的?”
    “他说是一个姓汪的。”
    冯赛心头一颤,难道是汪石?
    茶引官价分别是一百贯和二十贯,交引铺买来,得加上税钱、杂费和利润。这个姓汪的将价压到这么低,显然是折本买卖。他为何要这么做?难道是先夺走我的主顾,而后来买我的钞引,花一些本钱,好让我承他的情?正如他打动秦广河?
    “冯二哥!”
    “哦——我不知道你堂弟当时的买卖详情,不过这引价实情如此,再低不得。”
    “那成。我就和鲁老弟去买。”
    “贾大哥,还有件事。一向没有问过贾大哥的籍贯,贾大哥是福建人?”
    “不是。江西人。”
    “江西人?贾大哥为何是闽西口音?”
    “我们那县和福建相邻,走几里路便是闽西界了。故而口音相近。”
    第十章
    赌
    临行而思,临言而择,
    发之于事而无不当于仁也,此智者之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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