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位贵公子去这酒栈里会了几场夜局,也不知是他们的财气沾带了我,还是我自家的财气正旺旺地冒,连着几日大赢。”
孙献看他一脸寒、满身穷,唯有一双凹眼儿、几十道皱纹拼力挤出些喜笑,知道他又在设法拢骗入赌,便也笑着道:“哦?我看你印堂亮得耀眼,自然是你的财气来了。”
“怪道这几日心底脚底始终痒痒的。”
“家父手底下一个姓蓝的下属就常常说起白大哥。”
“姓蓝?可是左藏库库监蓝猛?他说我什么?”
“说白大哥专能给人带财。难道蓝猛也是白大哥引介到这章七郎酒栈的?”
“可不是?他原先在南城赌,总是输。我瞧着他五行属木,南城却属火,正相克。东边属木,又近水,正好克火。我就劝他来这东水门外试试,来了果然一路财旺。孙相公,你似乎属土?”
“是。属土在哪个方位好?”
“自然也是这东边好。土生木,木旺财。”
“可是我听着那蓝猛后来输了许多钱进去?”
“那是他自己克了自己。”
“哦,怎么说?”
“原先一直是我陪着他,后来那个郭盖儿竟挤了进来,把我倒撂到一旁。你想那郭盖儿属金,专用来砍木伐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