卒全都去章七郎酒栈,恐怕是蓝猛召集的。”
    “他带着手下一起去赌,有什么不妥?”黄胖又问。
    “蓝猛召集他们去,自己却又始终独来独往。”
    “他是官长,自然不会伙着手下来去。”管杆儿道。
    “恐怕不止……”
    “对!”皮二咽尽嘴里的糕,头凑过来,“他们是合伙做局?”
    “嗯……我猜不止蓝猛独来独往,恐怕他那些巡卒也都独来独往,彼此装作不相识。到了赌桌上,合成个局来诈赌。”
    “有道理……”黄胖点头道,“连蓝猛带巡卒,十一个人,若合起来赌,就算诈谋不成,他们每一场有的输,有的赢,回去后大家一均摊,损有余,补不足,输得也就有限了。”
    “的确有这种合伙使诈的赌局,我听见过。”管杆儿道。
    “不对!”皮二忽然道。
    “什么不对?”黄胖问。
    “他们伙不伙、诈不诈,干我们什么事?他们这局若做熟了,常年稳赚,又何必偷库钱?他们若没偷库钱,咱们要查的事便没想头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啊。”黄胖和管杆儿一起皱眉。
    “哼哼……”孙献却笑起来,“这里头还有内文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上个月月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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