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大约半个多时辰,那人和老相公一起下楼来了。阿封不认得那个人,冯相公,那人会不会就是汪石?”
    “是汪石。我刚刚去潘楼打问到了。”
    “其他的,阿封就再想不起来了。”
    “好,多谢老段。”
    “冯相公说谢字,就折煞老汉了。我只盼着冯相公能把这桩事查明白,给大相公洗掉杀父罪名,让老相公瞑目。”
    “我一定尽力——”冯赛忽然想起一事,忙问,“老段,你家小相公正月间去了山东?”
    “嗯,去了半个月,收了两千石麦子回来……哦?冯相公是说……”
    “不、不,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    “这一点冯相公倒不必疑心,小相公并不是一个人去的,还带了五个经纪。”
    “哦……他的左手似乎受了伤?”
    “那是途中受的伤。夜里船歇泊在考城,小相公和那几个经纪在岸边酒肆吃酒,他出去解手,天黑,不小心蹿出一只野狗,把他小手指咬掉了。”
    “是这样……我记得他被咬掉那根小指上有片黑痣?”
    “嗯,娘胎里带来的。”
    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,鲍老伯生前有没有公开说过,将来家业由鲍川来主掌?”
    “没有,老相公只是有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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