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多想。
看来那对男女只带了银钱细软,半夜骑驴偷偷溜走的。孙献忙跑到东边,找魂一般,来来回回找了一整天。往东边的旱路,既可以往东去应天府,又可以往北去大名府,途中又不断有岔路,半天骑驴至少跑了几十里,若再换乘马车或船,到哪里去找?看日头西落了,也再走不动,他才拖着两条乏腿慢慢回家,连骂人的气力都没了。
才走到院门前,就听见里面传来说笑声,一个是自己妻子姚氏,另一个声音也是女的,很熟,却想不起来。他推开门一看,妻子坐在梧桐树下的竹椅上,面前小木桌上摆着茶碗和一些干果吃食,一个妇人背对着门坐在一只小凳上。两人正嗑着榛子,呱呱说得正欢。
见到孙献进来,他妻子只瞟了他一眼,也不起身,照旧嗑着榛子。那妇人却忙站起身,回过头时,孙献才认出来是父亲在时,家里原先雇过的仆婢阿丰,二十出头,模样还算周正。
“小相公!”阿丰忙低首欠身问候。
“哦。你何时来的?”孙献随口应付。
“她来了一下午了,带了半只鹅、几样菜蔬来,还有这些干果,说是孝敬我们两个。”
“来坐坐就是了,还破费什么?”孙献只想进去歇息。
“多久没来拜望小相公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