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半都是军卒。
冯赛找了间客栈住下,歇了一晚。第二天一早起来,要去寻牙商办事,柳二郎却有些水土不服,气色很不好,冯赛便让他在客栈歇息,自己出去寻找客商。这里他每年都要来一回,早已熟络,刚走进往年常去的那间茶楼,就见到常交接的那个牙人朋友坐在里头。他知道冯赛最近要来,已经约好了几个客商,都在等着。
谈价、定契、约保,去客栈取银付钱,并没有什么波折,只用了一天,冯赛便买好了三万贯的便钱公据。众人照例拉着他一起出去吃酒道贺,深夜才回去。刚进客栈门,柳二郎便迎上来道:“姐夫,我刚才看见三哥了!”
“冯宝?”
“嗯。下午吃过饭,我觉得精神好些了,就自己上街去逛,走到街头,一眼看见斜对面一间酒楼门口,三哥和一个人说笑着,从里面走了出来。我忙要赶过去,正巧来了几辆运粮草的车子,把路挡住了,等车辆过完,我赶过街时,三哥已经不见了。我到处找了一圈,都没找见。”
“他来这里做什么?是不是你看错眼了?”
“应该不会错……”
“他旁边那人是谁?”
“我只顾着看三哥,没留意那人,不过以前应该没见过。”
当时冯赛有些不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