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你猜怎么着?”
    “别卖迷药,快说!”
    “那汪石不是住的哪一家妓馆!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自从他正月来京城后,每天的确都是住在妓馆里,不过不是单独哪一家,而是每晚都换一家!”
    “那不得有几十家?”
    “可不是?除了汴京十二奴,那门槛都是玉砌的,从不接他这种没根底的人外,全城的妓馆尽着他选。他老兄胃口比我还宏壮,也不分等色,愿意去哪家就去哪家。连城郊的私窠子,他都去了两三家。”
    “其中没有一家多去几回的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一天换一家,没重过。他出手极阔绰,那些妓馆都盼着能多留他一天,可没一家能留住。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啊,像我这种穷汉,虽然满怀春意海一般,却只能在人家门槛外蹭一点老光,尝几口老瓜。”
    “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?”
    “似乎是上个月初。”
    “不对呀,左藏库的钱是上个月底才飞走。这中间十来天,他去哪里了?”
    “不清楚。所以我说这事情有些缠手。”
    “难道是为了弄飞钱那事,才藏匿起来了?”
    “现在还不好说,这得再继续查问。”
    孙献又犯起愁来,再没话说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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