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伤究竟怎么来的?”孙献受不得他们两个拌嘴闲扯。
    “有个夜里卖茶水的,有天瞧见汪石进了一家私窠子。就在这东城外,是个姓章的妇人,叫什么章青娘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也查出姓汪的去过私窠子,这件功劳咱俩都有份。”黄胖忙插嘴。
    “你让皮二哥说!”孙献摆手止住。
    “我想那些妓馆,姓汪的只住一夜,未必能查出些什么。这些私窠子,只有京城惯熟花柳营生的人才知道门道。他一个外乡人,才来一半个月,怎么会找见私窠子的?我就去了那个章青娘家。你们想,做这个营生的妇人,不使些手段,轻易不会松口风。我便……”
    “你又去讹人家了?”黄胖笑着问。
    “什么讹?他们这些私窠子,不入籍,不服役,不交税钱,自然该有人去管管。我就去管了管,唬了唬,谁想她家中竟有个龟公,生得比黄哥你还胖壮,我这身子骨自然不是他的对手,于是才吃了这些亏……”
    “你究竟问出些什么没有?”黄胖问。
    “哪里还有问的工夫?”
    “那你这伤不能记到账上。”
    两个人又要攀扯起来,孙献忙止住:“皮二哥,你打问到的,那姓汪的是什么时候不见的?”
    “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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