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茶水。
    管杆儿伸脖朝正屋里偷望了一眼,有些悻悻不乐,灌了一大口茶水,才道:“孙哥儿啊,为你那事,这两天我才买的新鞋已经磨穿了。”
    “这可不是我自个儿的事,是咱们的事。不过,辛苦管大哥了,你可问出些什么了?”
    “点灯照日头,瞎找!”
    “怎么?”
    “我想着那汪石若要逃走,坐厢车最隐秘,也最快当。租车又比买新车便宜,他若租赁了一辆,必定没还……”
    “没错啊。”
    “我就满京城车行挨个去寻。你猜问出什么来了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没有哪家有租了没还的车。”
    “那他也许是买了辆新车?”
    “今天一整天我就是满城又打问这事去了,你猜问出什么来了?”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这两个月,京城几十家车铺卖出去的厢车有上百辆!”
    “哦……这就难查了。”
    “可不是?只可惜我这两条细腿儿,还有这双新鞋子。累到这个地步,连口热汤水都没沾一口。”管杆儿脱下他的鞋子,亮出鞋底的破洞,伸过来给孙献看。
    一阵恶臭扑鼻,孙献忙摆手避开,回身偷眼看屋中,他妻子已经不在桌上,进内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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