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作头、小作头,最低才是工匠。都作头、大作头总共也只有五十来个,里头似乎没有个姓汪的。”
    “我与这表亲也并不相熟,不清楚他是哪个等级。”
    “客官那表亲叫什么?我与那里几个军头倒还相熟,明日帮客官打问打问。”
    “多谢店家,他叫汪八百。”
    “这值得什么?不过张张口。”
    邱迁终于和那个陈小乙坐到了一桌。
    彼此问过姓名,邱迁忙又要了两样菜、一角好酒,不住地给陈小乙夹菜、添酒。陈小乙喝欢后,肘着桌子,斜起身,抬起左腿踩到长凳上,像只蚂蚱一样,一边不住往嘴里拈菜,一边乱聊着。
    “邱兄弟,是哪里人?”
    “我是从汴京来。”
    “来应天府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想找个差事。”
    “汴京不好吗?你原先做什么的?为何来这里寻差事?”
    “我原先在酒楼里替人记账。高官豪富们在汴京当然万般都好,但像我这样的平头小民,不过是挨生活,哪有什么好?反倒时时得陪着小心,稍微不慎,怕就得罪到什么人物了。”
    “说的也是,像咱们这应天府,贵的富的虽说也多,但比起汴京,那是远远不如。不过,吃的、喝的、玩耍的,却也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