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三娘虽然已经知情,脸色仍微微涨红,低着头,半晌也才轻叹了一声:“汪石是瞅准了咱们各自的死穴……”
    “那粮行的鲍川呢?也是中了这‘母钱’的蛊?”秦广河问道。
    “他不太一样,”冯赛又将粮行行首的死因推测讲了一遍,“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,请秦伯和黄婶暂时不要说出去。”
    秦广河一向慈和的脸上露出些厌憎:“谋骗钱财,倒也罢了。这鲍川与人合谋,逼自己父亲服毒自尽,陷自己兄长于杀父之罪,太过狠毒了。”
    “他哥哥鲍山现在还在狱中……”黄三娘也蹙起眉头,“我先还想,若找不见那汪石,也只能怨自己不小心,哪怕赔上大半家产,也只能认了。但眼下看来,必须得找见那个汪石。”
    “我今天来,一是向秦伯、黄婶说明原委,二来,有件事要向秦伯相助。”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“与追查汪石有关。秦伯可认得工部员外郎刘振义?”
    “认得。”
    “正月汪石运来那些粮绢,是一个姓刘的年轻人帮他找的一座场院囤货。我怀疑那年轻人是刘振义的儿子。”
    “他的儿子?你恐怕错疑了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
    “刘振义只有一个儿子,是上届进士,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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