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目光惶怯。
“我要问的是上个月初九那天清早,你有没有见一个人到这一带来?那人大约二十七八岁,穿着极豪贵,骑着匹马。”
“上个月初九?已经一个多月了……记不清了。”
“记不清也得记清!快给我好生想想!”
“哦,哦!上个月初九……”
“人你记不得,他骑的马格外醒目,浑身油黑,只有前额一撮白毛。”
“这……这个我倒记起来了……”
“你见到那人了?!”
“嗯,那天清早,我刚走到麦稍巷,看见一个人骑着匹黑马走了过来,对,马上是个年轻富贵公子。那马浑身油黑,额头那撮白毛的确极醒目。”
“他往哪里去了?”
“他到了麦稍巷口,就转到那巷子里,本来骑得很快,进了巷子,便放慢了马速,往两边张望,像是在寻什么。”
“哦?他寻见什么了?”
“似乎也没寻见什么,随后便加快了马,往东边去了。”
“嗯……你以后若得了东西,敢瞒着不告诉我……”
“我真的再不敢了!”
“这样就吓到了?莫怕,每回得了东西,只要记着我,我不会说出去。”
皮二晃着肩膀离开了那寺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