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出城赶到十千脚店,给周长清回话。刚进到店里,伙计便说他家相公在楼上会个客人,请冯赛也上去。
    冯赛上楼进去一看,周长清正在和一个人喝酒,那人三十来岁,瘦高个,身穿绿锦公服,不曾见过。
    “云水,你来了,正好。这位是汴河都水监的都水丞,姓展名究,是我故友之子。”
    冯赛上午才跟周长清说过,想寻汴河都水监的人问问,没想到周长清这么快就替他找来了人。他忙上前拱手拜问,通过姓名,这才入座。
    “常闻冯老弟大名,也知道你与周叔相契已久。我又常来周叔这里叨扰,我们两个竟从来没碰过面。”展究笑道。
    “因缘际会,时常说不清。展兄在都水监任职多久了?”
    “已经两个年头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刚已问过……”周长清接过来道,“去年年底江州广宁监那纲船到汴河,正是展究率人开凿的河冰,在纲船前引航。你有什么尽管问。”
    “哦?展兄是从哪里接到那纲船的?”
    “泗州,淮河与汴河在那里交汇。”
    “展兄每年冬天都要凿冰开河道?”
    “是啊。其实早些年冬天汴河结冰后,河运就断了,直到开春才通航。不过自从官家兴造艮岳以来,嫌冬天误了花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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