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名厢军,还有二百多个船工,没有几百号强人,休想靠近那纲船。何况,那纲船根本安然无恙,没发生任何事情。”
“我也想不明白,不过眼下没有别的线索,考城又不远,还是想去查一查。”
“也好,或许能找见些其他线索……哦,对了,我还打问出一件事……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谷家银铺的事。你上回替交易务发卖那些旧锦,用一万贯交子到谷家银铺兑换成铜钱,那些铜钱交到交易务后,他们的确发现里面混了许多假钱。”
“哦?!混了多少?”冯赛大惊。
“说是有两千多贯。”
“这事为何一直没有透露出来?”冯赛心里一阵寒。
“他们当时就报了上去,却不知为何,被压住了。”
“那些钱呢?”
“上头从其他地方拨了两千贯把那些假钱替换掉了,并严令收你钱的市易丞不许说出去。”
“哦?为何不追究我和谷坤的罪责?”
“上头的话是,说要密查。那个主簿信得过我,才敢透露给我。”
“但至今都没有追查到我。”
“这事的确奇怪。不过,官场之中类似的事并不少,人人都怕担责,你推我,我推你,再大的事,拖延一阵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