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    “那姓汪的长得什么模样?”
    “他叫汪八百,二十七八岁。眉毛粗粗黑黑的,大眼睛,方脸膛,面皮有些黑,身量比相公您还高壮些。”
    “他是哪一天来这范楼的?”
    “就是二月初十那天。”
    “他是和什么人一起来的?”
    “他一个人来的,到后院放好了马,从后边进的酒楼,我正抱了捆葱出来洗,一眼瞧见了他,人整个变了,穿了件太学生的白襕衫,气气派派的。不过,他没有留意我,直接上楼去了。正巧是我家穆柱招呼的他。穆柱下来端菜时,我装作没事,问了两句,穆柱说他是来会两个朋友,那两人已经在酒间里等他了。”
    “那两人是什么样的人?”
    “穆柱说那两人三四十岁,像是两兄弟。”
    “之后呢?”
    “后来那个董进士被人杀了,酒楼里乱得不成样,我都不知道汪八百是什么时候走的。”
    “他骑的什么马?”
    “我没瞧见。”
    “你那天见的真是那个穷汉汪八百?”
    “他虽然穿了件白襕衫,成了太学生,但那样貌神情丝毫没变,我绝不会看错。”
    冯实坐在客店窗边那张旧木桌前,望着斜对面苏钱监紧闭的宅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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