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说给外人知道。而且这件事也和这秦家解库有关,若解不开的话,秦家解库恐怕也难保了。”
这时店里走进来一个客人,严申忙道:“我们去里间。阿五,招呼客官。”
四人走到后边账房里,严申关上了门:“小丁,这里都是自己人,你放心说。”
王小丁犹豫了半晌,才低声道:“推官大人命管家和我把他送到了一只船上。”
“什么船?”
“我也不清楚,我只是听命。头一夜,管家叫我过去,将一只大藤箱装到车厢里。第二天,那人上了车后,管家让他钻到了藤箱里。我驾着车到了岸边,管家指路,停在一只客船边。管家过去和船主说了两句话,船主吩咐四个船工下来,将那只藤箱搬到了船上。而后,我就和管家回去了。”
冯赛忙问:“管家让他钻进去,他就钻进了藤箱?搬上船的时候,他也没有动弹叫嚷?”
“没有。从接到他,一直到送走他,他都是说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“匡推官为何要让人给他穿耳洞?”邱迁问。
“耳洞?这个我不知道。哦……对了,那天他上车前,我是觉得他脸上看着似乎哪里不对,对,是穿了耳洞。不过我真的不知道缘由,也没敢问一个字。”
“阿迁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