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。
“这后面又藏着好几层计谋,我们先将广宁监的事情说完。这里就得讲到谷家银铺的谷氏兄弟。说起来,这整件事,我是牵线人。其实,去年夏天我就已经见过一回汪石……”
“啊?!”
“当时,汪石还只是在街头寻工的穷力夫,和另两个人一起找到我,求我替他们寻一个活路,那时我并没有留意到他,将他们引荐到谷家银铺,去了之后,汪石并没有被选中。不过,我估计他对广宁监一直怀恨在心,想要报复,想好这套计谋后,又去寻过谷坤。谷坤的哥哥谷乾在江西开铜矿,传说他们两兄弟在做销熔铜钱、偷铸铜器的违法买卖,这买卖有十倍之利。只是东南钱荒一向严重,很难找到太多的铜钱。五万贯新钱无疑是个天大的数目,给了他们,便是五十万贯。另外,谷乾既然能销熔铜钱,恐怕也能造假钱。汪石便说动他们兄弟两个合谋,将广宁监的五万贯新钱换成十万贯假钱。其中汪石便能分到几万贯。”
孙献听后,直瞪着眼,微张着嘴,说不出话来。
周长清却叹道:“这汪石正正邪邪、善善恶恶,实在难以评判。但他不该毒杀了苏敬的妻儿,害得苏敬自尽。这手段太狠毒。”
“我隐约觉得下手毒杀苏敬妻儿的并非汪石,而是另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