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也要她来,周日还是给她放了一天假。
天气渐凉了,深秋到来,最后几片叶子随着寒流晃晃悠悠落下来,树枝光秃秃一片,连学校柏油马路看上去都比夏天冷硬的多,
姜芷溪就这么舒舒服服过了个周末。周一接到个挺突然的消息,师母陶老师临产在即,彻底休了产假,学校安排了新的代班老师,这意味着姜芷溪因连着三次体育课迟到而带来的惩罚也彻底结束了,不必再去附中看早读晚读,不必再批令人头疼的卷子,也不会在除休假日以外的时间和柏翊产生任何交集。
她没去附中和那群相处了两个月的小朋友做道别,消失的无声无息。
意识到这一点是在周五晚上,孙顾白在吃晚饭的时候说起了自己高中的事。
“……就这么回事儿,他觉得丢脸,到现在都没回学校看过……哎?小溪,你这周去附中了吗?”
突然被点到名的姜芷溪淡然抬起头:“没啊。”
这下连简繁也看她:“你不去道个别?”
她好像不太理解这句话的含义:“道什么别?”
谢笙笙从窗帘里探出头,手里还捧着明天上课用的书:“你带了他们两个月,有几个和你关系不是还挺好的吗?不说一声就走不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