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之后,盈玥渐渐觉得,永瑆好像愈发粘人了。
夜里那啥啥也就罢了,白天永瑆还总叫她去伴驾,哪怕是政务缠身,永瑆也要把她叫去九州清晏,丢给了两本字帖让她练字,然后永瑆自己在一旁批奏折,时不时瞟她一眼,敦促她好好练字。
盈玥:……这日子没法过了!老娘我都这把年纪了,还要每天临摹那么多字帖!
“不练了!”终于忍受不住,盈玥狠狠摔了手里的玉管狼毫,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藏毯,否则肯定要摔断了。
“怎么了?”永瑆还一脸不解呢,他停下手中正在阅览的奏疏,掀开帘子,走到她身旁。永瑆瞄了一眼那字,“瞧着有些进益。”
盈玥气哼哼道:“整天临字,当然会有进步!”
“那怎么不继续了?”永瑆笑吟吟道。
盈玥无语凝噎了,“你当我是绵偲啊!”
永瑆弯腰捡起地上的玉管狼毫,仔细擦了擦,挂在了一旁的笔架上。
盈玥起身道,“我出去透透气!“
然后,永瑆却连忙将她摁回了椅子上,柔声道:“若是写累了,就歇会儿。或者,传召同乐园的伶人来弹奏琵琶曲,给你解解闷儿?”
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