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子酸臭味儿。毕竟月子里不能见风,这等闷热季节,一天不知要出多少遍汗。
小小的萱娘静静睡在婴儿床上,红红彤彤的小脸尚且看不清五官。可她睡得无比恬静,仿佛俗世一切纷扰都干扰不到她身上。
敏仪眼圈有些红红的,见盈玥近前,她急忙拭去眼角的水意,“底下丫头都告诉我了。多谢你了,月娘。”
盈玥一愣,才晓得敏仪指的是萱娘取名的事儿,若不是她出口对老太太撒娇,只怕萱娘就该叫招娣了。
盈玥柔声道:“这些年嫂子一直疼我,我自然要帮衬嫂子。”
听了这话,敏仪眼睛再度濡湿了。
盈玥顿时急了,忙道:“嫂子,月子里是不能见泪的,你若是伤了身子,哥哥该心疼了。”
敏仪忙将泪水逼了回去,语气有些哽咽:“你哥哥虽未怨怪我一言半语,可我知道,他一直盼着能有个儿子。”
她忙笑着安慰:“俗话说,先开花后结果,嫂子养好了身子,再给萱娘生个弟弟便是了。”
敏仪强撑着笑了笑:“但愿这孩子真是一株宜男草才好。”
半年后,也就是乾隆二十七年的开春,萱娘真给自己找来一个弟弟。东院西厢房的春姨娘足月临盆,诞下了一个健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