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酒盅,抿了半盅润了润喉,才问:“十一阿哥这样大费周章,还劳动四福晋,不知有何要事?”
“要事……”永瑆微微沉吟,“自然是有的,不过不急,待你我成婚之后,再做筹谋也不迟。”
盈玥皱眉,说一半藏一半的,这分明是吊人胃口啊!
便搁下尚未喝完的酒水,起身,板着小脸道:“既然十一阿哥不愿说,恕我告辞了。”
“诶!”永瑆急了,“你倒是脾气愈发大了!”
盈玥:呵呵哒,老娘的脾气啥时候小过?
永瑆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是瑾林的事儿。”
盈玥不禁狐疑,“我大哥如今好得很,还会出什么事?”
永瑆叹了口气:“不是现在,是明年会出事。”
盈玥一个激灵,这样的话旁人说她断断不会相信,可十一阿哥是个重生佬啊!
永瑆道:“我记得真真,明年瑾林便会被汗阿玛授正白旗满洲副都统,署云南永北镇总兵,四月赴任,不久便剿灭了边境滋事的缅匪。然后,六月里,卒于任。”
盈玥愕然,“我大哥明年会死在云南?他才二十七岁啊!他是怎么死的?”
永瑆叹息不已:“突发疟疾,来势汹汹,金鸡纳霜送到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