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喜?!”
盈玥和永瑆齐刷刷点头,真滴木有!
四贝勒不禁气恼,“真是的,白叫我欢喜一场!”
说罢,四贝勒气呼呼拂袖而去。
六贝勒:“诶!四哥等等我!”
绵恩:“四叔六叔等等我!”
一溜串远去了。
永瑆冲盈玥翻了个白眼。
盈玥无奈地耸了耸肩膀,这能怪我吗?我要是不这么说,大福晋非得把我灌得跟老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似的!
乾东五所,夜色深深。
“绵德已经下了宗人府大狱?”盈玥脱下斗篷,问永瑆。
永瑆点了点头:“不过罪名是收受贿赂、逾制扩修府邸。”
想也知道,谋刺弟媳这种见不得人的皇家丑闻,是断断不能外露的。
“对了。”永瑆脸色一凝,“我有件事要问你。”
“啊?哈哈……介个,我困了,咱们早点碎觉吧!”盈玥嘻嘻哈哈打哈哈。
永瑆一头黑线,“不问的只是那支箭矢的事儿!”
盈玥恼羞成怒:“不是说了,叫你当做没看见吗?!”
永瑆扶额,满脸都是大写的无语凝噎,“我想的问的是,那支箭矢,应该是蓄意瞄准你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