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再好不过。
片刻后,姚氏捂着手指头走了出来,屈膝一礼,便去了外室。
永瑆独自进了里头,果然见床榻被掀开了,那月白色的床单上已经是星星点点的红梅印记。
光这点东西自然是不够的,还缺了关键的……
永瑆宽衣解带,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手,爷的手是用来写字作画的,没想到竟会用来做这种事情!若是叫旁人知道,肯定得笑话死爷!
于是,自给自足,给床单上添上了些白白的东西。
然后,永瑆把床单一股脑揪了下来,扔在一旁,然后穿上裤子,叫了人进来拾掇。
刘昶扫了一眼地上那脏了的床单,忙叫人收了下去,并换上干净的床单。然后低声道:“敢问爷,姚格格是留还是不留?”
永瑆恨不得翻白眼,什么留不留的,没见姚氏在外间衣衫整齐得紧吗?
刘昶自然看见了,忙低声道:“方才福晋身边的陶姑姑来了,她叫奴才提醒您。”
听了这话,永瑆嘴角一勾,“哦?是吗?”
“福晋这会子还没睡吗?”永瑆忙问。
刘昶低声道:“后殿倒是已经熄了灯火了,至于福晋是否已经入睡,奴才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永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