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府。
“什么?十一福晋说要亲自带着凤姐儿去园子里谢恩?”刚刚迁为礼部员外郎的金简,脸色有些微妙,他实在捉摸不准十一福晋的意图。
金宜凤抓紧了腰间的那枚太极玉佩,小脸愤愤:“阿玛,富察氏肯定没安什么好心!”
佟佳氏幽幽道:“十一福晋此举算得上贤惠无比了,金家不能拒绝,否则便是不识抬举。”
金宜凤咬了咬牙齿:“阿玛,您想想办法呀!我可不想跟着富察氏一块进宫谢恩,平白叫人称颂她贤惠!”
金简叹了口气,道:“你额娘说得是,金家不能拒绝。”
“阿玛!”金宜凤急得跺脚。
金简看了夫人佟佳氏一眼,“明日,劳烦夫人一并陪同入宫,务必谨慎。”
佟佳氏点头:“妾身省得。”
金简又叮嘱女儿,“明日进园子谢恩,不得张扬,一切听你额娘的。”
金宜凤气鼓鼓的,却只得点头应下:“是,阿玛!”
翌日,盈玥也是起了个大清早,她特意早睡,故而天蒙蒙亮便醒了过来。一时间,丹若堂内香汤热水鱼贯端了进来,陶卉姑姑领着两个玉字辈大丫头,并七八个二等丫头,上下忙碌着,服侍盈玥更衣洗漱、梳妆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