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氏肯宽宥金佳氏?!”
永瑆苦笑了笑:“汗阿玛,您是知道的,月娘打小就心软,如今她和孩子都健康安好,自然就无意取三表妹性命了。”
乾隆陛下不由沉默良久,“她小时候,的确是个天真烂漫的丫头。”
听了这话,永瑆露出疑惑之色:“汗阿玛此言何意,月娘的性子与幼时并无二致啊。”
“是吗?”乾隆陛下老眼透着深邃,“那朕问你,永瑢的表妹、你新纳的侍妾苏氏,是如何小产的?”
永瑆脸色陡然一僵,清润的星眸中都蒙了一层阴影,“儿子明白了,儿子总算明白汗阿玛为何要将三表妹赐婚给儿子了。”
“嗯?”乾隆陛下眉头皱得满是沟壑,“你在跟朕打什么哑谜?”
永瑆牙齿紧咬,眼中突然迸出恨意来,恨中却又透着难以言喻的屈辱,他无比艰难地道:“汗阿玛,这件事情,儿子原本打算永远烂在心里的!可若儿子再不明言,只怕便要让月娘在您心目中,只怕要成为一介悍妒歹毒之妇了!”
乾隆陛下一怔,莫非这里头还有什么缘由不成?
永瑆一甩袖子,再度噗通跪了下来,“汗阿玛!月前苏氏根本不是小产!而是临盆了!”
“什么?!”乾隆斑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