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隆疾言厉色问:“那个野种呢?”
永瑆露出苦笑之色:“儿子本来是要即刻溺死的,可是月娘听见那野种的哭声,心软了,求儿子饶恕其性命。”
乾隆陛下脸色一沉。
永瑆急忙道:“月娘当时还怀着身孕,儿子不敢让她太伤心。所以把那个野种送去交给六哥处置了!”——这倒也是实话,他的确是交给六哥了。
永瑆道:“六哥已经处理妥当了,请汗阿玛放心。”
听了这话,乾隆陛下理所当然地认为永瑢已经处死那个孽种。乾隆脸色稍微和缓了些,“妇人嘛,难免过于仁慈些。”
永瑆心中默默道,是啊,女人手软是仁慈,若男人也如此,便是妇人之仁了!所以他才不能道出实情!
永瑆眼中含着柔情,道:“汗阿玛,月娘宁可被人误会是悍妒之妇,都不肯说出实情!她是为了儿子颜面,才饱受流言蜚语之扰!儿子实在不忍,连汗阿玛都误会了她!”
乾隆陛下感喟地叹了口气,“富察家的女儿,的确都是贤良之妇。”
永瑆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乾隆陛下又沉着脸道:“没想到竟是金佳氏散布流言,诋毁皇家福晋,实在是该死!”
永瑆心下一转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