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永珹,永瑆唤了太监钱平进来,淡淡道:“去账上支五百两银子,卖块风水宝地,棺材也要上好的,不过不许声张,低调办了丧礼既可。”
“嗻!”
盈玥忍不住问:“金宜凤真的是心疾发作而死?我这么觉得像是被谁弄死的?”
永瑆眯着眼睛笑了:“福晋好生聪明,她的确是被人弄死的。”
盈玥一个激灵,脱口问:“谁?!”难道是魏氏,可魏氏如今还被禁足在紫禁城延禧宫呢!魏家兄弟又流放宁古塔,自顾尚且不暇,哪里能搞出这样的幺蛾子?
永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:“我!”
盈玥愕然,“你……杀了金宜凤?”
永瑆淡漠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在汗阿玛面前保她性命,是不得已而为之。她三番五次针对你,我不可能留她性命。何况只有死人,才能永绝后患。”
盈玥脸色有些复杂,心口却着着实卸下了一块石头,这个上蹿下跳跟个苍蝇似的膈应人的金宜凤终于死了……
永瑆自费银子,把金宜凤的丧礼办得里子丰厚、面上不显,是不想惹人注意,同时又安抚了金家。
永瑆执着的她手道:“她是罪有应得,你不必介怀。”
盈玥置之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