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数日都是如此,盈玥也着实有些闷了。只当是透透气了。
和静公主府的正殿中,一股子苦涩的药味,浓浓的凤箸香都遮盖不住。
巴掌大小脸的和静病怏怏侧躺在贵妃榻上,铺着貂皮褥子,身上盖着整块的猞猁皮,怀里还揣着平金手炉。
盈玥暗叹,这殿中本就燃了极足的炭火,她一进殿中便直接脱了斗篷,和静却如此畏寒。一则是病着,二则这身子骨的确虚弱。
那张病恹恹透着暗黄的小脸上露出歉意之色,“我病得无力,实在是有失远迎了。”
盈玥蹙眉,“你从前在宫里,身子也不曾这样娇弱!”
和静病弱恹恹道:“大概这二年,气候愈寒的缘故吧。”
“有么?”盈玥眉头皱得更深,她倒是没感觉出来,便道:“你自打下嫁,骑射便一直撂着?”
和静皱了皱娟秀的眉毛,“总觉得马身上有股子怪味,哪怕拾掇得再干净,我闻着也不喜。左右如今我都嫁了人了,也没必要再与牲畜打交道了!”
说着和静莞尔一笑,“何况一动不如一静,整日奔来奔去的也不成体统。”
盈玥无语了,这观念……
盈玥只得苦口婆心道:“我当初劝你学习骑射,也是瞧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