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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杭心里满是庆幸。
终于到了起行之日,盈玥的凤车是特意加了减震装备的,因此乘坐在车内,平稳得叫人昏昏欲睡。
凤车内的空间实在是宽敞极了,盈玥特意用一架八扇式的描金花鸟绣屏给分隔成了里外两个空间,屏风外算是客厅,候着几个宫女,还煮着奶茶,咕噜噜冒着热气。
屏风内就是个半私人的空间,里头隔着一架硕大的紫檀嵌螺钿罗汉榻,榻上正中隔着个鸾凤和鸣的剔红炕几,盈玥与乌日珠站便分坐在炕几两侧,屁股底下是柔软的明黄龙凤条褥,盈玥的手臂随意地搁在明黄暗花四方引枕上,仪态透着三分慵懒。
乌日珠占却不免有些拘谨,尤其是瞧着臀下的明黄坐褥,便愈发坐不住,这颜色这绣纹,哪里是她配坐的?
“皇后娘娘,我还是坐绣墩吧。”乌日珠站看着旁边的紫檀木绣墩,低声道。
盈玥一愣,顿时便明白乌日珠站为何神态古怪了,她笑了笑,“我叫人搬个椅子给你吧,绣墩做得不稳当。”凤车中再平稳,可终究是在移动中的。
很快,玉盏搬了个花梨木圈椅进来,乌日珠站坐在椅子上,这才总算舒坦了,也总算能放开了与盈玥嗑瓜子聊天。
二人正闲聊着,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