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表示……二阿哥的死,她已经知道了!可恶!他明明严厉吩咐府中上下必须众口一词瞒住福晋!到底是哪个狗奴才多嘴?!
绵悫心中又是担忧、又是愤怒,只恨不得立刻飞回府中。
盈玥点了点头,“好好安慰她。”
失子之痛,对于女人而言,简直是不可承受之痛。
这个时候,谷杭最需要的便是丈夫的陪伴,可偏偏这段日子,绵悫为了查明真相,一直在外奔波。
“儿子告退!”跪了个安,绵悫飞快退下了。
绵懋见状,忙道:“至于乌苏里额勒这个逆贼所犯下的罪责,便由儿子亲口转告海兰察将军吧。”让岳父亲自动手,大约能让大哥心里稍微痛快些吧。
永瑆摆了摆手,“去吧。”
送走了两个儿子,盈玥不禁唏嘘,“悫儿很好……”出了这样的事情,还能不牵累多拉尔家,可见他是想要保全兄弟情分。
永瑆眼中带着一抹自豪,“朕的儿子,自然都是最好的。”
盈玥:……这是又傲娇了。
慧郡王府。
谷杭宛若失去灵魂一般,无力地躺在华美的锦衾中,她的眼角分明还带着一抹干涸的泪痕,眼睛红肿,雪白的脖颈上赫然是一道紫红的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