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行上前,含泪道:“妾身没有!妾身怎么敢?!是二哥一直不忿福晋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位子,所以才——”
绵悫愤怒爆发了:“属于你的位子?!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?!若不是你们当初纠缠哀求皇额娘,本王连侧室之位都不可能给你!”
这样的话一瞬间激起了辉发那拉晏音心底埋藏已久的忿意,“辉发那拉家是不够高贵!姑祖母又遭受先帝爷厌弃,所以皇后娘娘和爷便要悔弃当年的婚约?!”
绵悫几乎要气疯了:“婚约?!哪里来的婚约?!庚帖何在?!文书何在?!当年皇额娘迫于继后之势,才不得已与辉发那拉家来往!但却从未说过定下婚事!是你们自视过高、自以为是!!”
这样的嘲讽,让辉发那拉晏音涨红了脸,说到底,的确是没有真的定下婚约!有继后娘娘在,辉发那拉家也一直觉得,有娘娘做主,这是早晚的事儿!却不曾想,姑祖母后来竟险些遭到废黜,辉发那拉家也跟着一起败落。
时移势易,阿玛才不只得放低身段,只求侧室之位!
辉发那拉晏音眼中滑过沉痛的泪水,她重重磕头:“此事阿玛并不知情,一切罪责妾身一人承担,还请爷不要迁怒辉发那拉家!”
绵悫冷冷道:“晚了!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