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对着窗外的月色这样说。
菲娜注视着他走神了,便问:“白,想什么?想起她了?”
白言初笑了笑:“菲娜,我们不如去外面避几天吧?等到‘黑狐’走了再回来!”
“你愿意跟我走?真好!”菲娜听了这话非常兴奋。
可这时候,外面陡然响起了几阵砸玻璃的脆响,紧接着是人们的惊呼。最后是阵阵砰砰的枪声。
白言初神色一凛,望向了脸上青白的菲娜。
“黑狐”的人马居然于今晚提前杀到这里?怎么回事?
“白!他们也许来了!”菲娜焦急地说,并从皮包里掏出手枪作出戒备姿势。
“黑狐”的行动居然提前,当地的群众就要遭殃了。
白言初也从裤袋里掏出手枪来,屏住呼吸盯着房门。
这半年来为了生存,他很快学会了射击。当然,全都是菲娜教他的。
空气骤然冻结。危险的气味逼近。
“砰……”几声枪响,红色的房门开了几个洞。有人朝门开枪了。
白言初和菲娜顾不得多想,立刻举枪还击,朝门口的方向扫射。而整个酒吧已经乱成一团,逃命尖叫的人,又捶又砸的野蛮闯入者,不断交接的枪声……
罪责之神在狞笑,杀戮之夜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