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狠狠拍了拍茶几,冷笑道:“你想表明什么?想说我瞒着世人?欺骗大众?包庇自己老公杀人,甚至我也是帮凶?”
徐诗诗愣住了。她俩有长达二十几年的姐妹之情,悠悠还从未试过这样对她。
她俩的生日就差二十来天,悠悠比她稍大。记得九岁那一年的某天,她俩出去外面玩到天黑,有条流浪狗追着她们跑,一直追到巷子尽头。那个时候,悠悠抱着徐诗诗,把她挡在了流浪狗的后面,自己的小腿被狗牙咬了一下。结果,悠悠住院三天,并打了三天消炎针才好。
徐诗诗想起往事,眼泪居然流下。
悠悠也看出她神色变异,方才知道自己语气太重,就叹道,“对不起,刚才我不该对你生气。”
徐诗诗擦擦眼睛,按着她的肩膀说:“你还让钱森去见童童,不怕他问出什么吗?”
悠悠愕然,僵硬笑道:“孩子不知道什么。”
徐诗诗柔声道:“你放心,我去把他叫出来。但是,你有事不要一个人撑着。”就转身走向儿童房。
悠悠心底百感交织,五味杂陈。
三年来,她一直撑得很辛苦,很累,好几次都几乎要垮掉。可是,玛丽总会劝她:“如果有缘,他还是会回来的。也许他是身不由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