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言,再多的动作,似乎都不足以倾诉和展现那股浓烈的渴望和热切的思念。他们或许就需要一种占有,因为这样才能令他们彻底地感受到对方的真实存在。
悠悠也动手去解他的衣衫。可是当她脱去他的衬衣时,他胸前一大块暗紫色的伤疤刺伤了她的眼。
她愣在当场,半晌才低叫起来:“你这是?”
白言初低低一笑,眸内一抹淡伤:“没事,全都过去了!”
她却终于抑制不住了,抱着他的颈哇一声哭了起来:“你总是这样!你总是这样!什么都不告诉我!”
他搂紧她,大手在她光洁美丽的背部抚过,用微沙的性-感嗓音低声道:“见到你,苦也是甜。”说罢,他重新去吻她的雪白的颈项。一遍一遍的撩拨,把她的敏感地带一一燃起,直至全身。
她发出动情而忘我的吟哦,手臂也紧紧圈住他。他再次覆盖她娇软的唇,攫取着她濡湿的芳香。
两人还来不及到床上去,就直接倒卧在地毯上。他压在她身上,伸手扳开了她的两腿,扯开她丝质的遮蔽物,让自己已经昂扬的火热根端猛然植入她湿润的幽深区域……
他狂狠而放肆,积蓄了三年的欲念和渴求,已经好像爆发的熔岩和决堤的洪流,不可遏制,无法回收。在冲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