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保住你自己,又可以护我周全?”
“悠悠,只要你不离开我,我任何事都做得到!”他望定她,目光深邃专注,似乎要将她吸进去。
“包括任何事都不再瞒着我?”她含泪问。
他深切的低声道:“我可以做到,给我时间!”
她转身,泪水淌过脸颊,已经寒凉:“希望你真的要做到让我安心!”
一直以来,他总是让她一颗心悬挂着,飘荡着。从来没有安放地下,扎根入土。她只想要一份简简单单的安全感,仅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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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后的几天里,悠悠没再跟白言初见面,只是跟他电话联系。他还是说服她赶紧向田方交代,争取时间离开这里。
童童也不断问她:“妈咪,爹地真的回来了吗?他为什么不回家住呢?”
她只能这样告诉孩子:“他还有事要忙!”然后又郑重叮嘱道,“千万不要跟你的小同学和老师提起你见到爹地的事!任何人都别说,懂吗?”
童童很懂事地点点头:“我不会的!妈咪你放心!”
而这天,是唐鹤礼刑满释放的日子。林如月、年叔陪着悠悠去接他。
唐鹤礼虽然显得苍老了许多,但心境却平和了不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