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记得,从香城来这里是经过了直升飞机和游轮、汽车的一路辗转,最后才到了这里。
第四天的早晨,悠悠起来看到白言初还在睡,就独自坐在窗台上静静看着外面枝头的小雀嬉戏。
这几天晚上,白言初将他在南非和美国的全部经历都告诉了她。
当她听到他被毒枭关在地窖惨遭折磨的情节时,她扑进他怀内一边啜泣一边发抖。他就像哄小孩那样劝了半天,她才恢复平静。
其实,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新地方。这里安静,美丽,洁净,跟繁华的大都市香城完全是两码事。这儿简直就是一个未被污染的童话世界,人都好像活在油画里面一样。
只是心底还是有一丝牵挂。其中最放心不下的还是父亲。
他肯定是舍不得自己漂洋过海的。可是,为了成全自己的幸福,为了让自己跟白言初无牵无挂,他还是忍痛让唯一的宝贝女儿离开了自己。
床上的男人起了床,披上薄羊绒睡袍走到她身后,抱住她轻声问:“想什么呢?”
他低下头,将她满脸的淡淡惆怅一览无余。
她却淡淡笑问:“言初,这几天你又在想什么?”
他心底微震,然后拉开窗帘,笑了笑:“我想什么?我打算带你和宝宝去买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