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门大师来得方便,而且如此这般还能转移众人的注意力,叫旁人不要将关注落在她身上。
果真,在听了魏明曦的话之后,眼镜男紧皱的眉头都舒展了开来,露出了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。
噢,原来是用作练习,那也难怪了。
书写符箓没有什么窍门,唯独需要多练,一天不写,手就生了;但制作符箓的材料珍贵,因此许多制符大家在练习的时候都会选择一些相对较次的符纸练习,这还算奢侈的,大部分人练习时用的都不过是最差的黄纸而已。
连练笔用的符纸还要专程来他们素心斋来买,想来这位客人平日里还要更加奢侈,定是哪位隐士大师的高徒。
眼镜男心中如此认定,便也不多问,回过身便按照魏明曦的要求取来了各色符纸,一一在柜台上摊开。
“如果是仅做练习只用,那不如选这一种,这种的价格也要便宜些。”
眼镜男指着其中一张介绍道。
魏明曦随着他的目光朝那种符纸上瞅了一眼,转过头从柜台上拿起了另外一张道,“这个呢?”
眼镜男连忙跟着讲解,“这种比刚才那种要贵一些。”
魏明曦眼皮也不抬一下,“就这个了,来个五十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