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其实徐依怀已经很久没有病发了,想到刚才在他面前失态,她就觉得耳根滚烫滚烫的。她悄悄地瞥向他,不料被他发现,于是只好开口:“刚才,真的不好意思……”
“唔。”江誉行应了声,之后又保持沉默。
船舱内安静得有点怪异,徐依怀有点不自在,没过一会又说:“你的感冒好了呀?”
江誉行微微挑眉,无声地询问着她。
徐依怀问他:“难道你不是因为感冒才戴口罩的吗?”
江誉行略有所思地看了她两秒,而后说:“好了。”
多年不见,那天在宠物诊疗中心再次碰见徐依怀,江誉行也不能一眼把她认出来。上周他患了重感冒,出门都戴着口罩,没想到她也能认出自己。
突然起了一个浪,游艇轻微地颠簸起来,徐依怀的心又揪了起来。眼见江誉行所坐的长沙发还有位置,她连忙坐到他身边,不假思索就想揪住他的手臂。
江誉行本能地阻止徐依怀的触碰,就在他伸手挡住徐依怀的瞬间,还穿着潜水服的祝潼匆匆忙忙地走进来。
祝潼向来护短,尤其是对象是徐依怀。看见有点受伤的模样,她的脸色就微微沉了下去。她朝江誉行走过去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语气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