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徐依怀和抹茶身上。
抹茶最终停在秦征的脚边,它热情地朝秦征摇着尾巴,并讨好地用脑袋蹭他的腿。他们隔了数米之遥,尚未走近,江誉行就隐约地听见一句亲昵而暧昧的话语。
小野猫……
江誉行不了解徐依怀,却了解秦征,他用这样的口吻喊出这样的昵称,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。
秦征也清楚,江誉行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忽悠过去,他这样说,完全是为了顺徐依怀的意。抹茶还在用脑袋顶着他的膝盖,他抽空安抚了它一下,接着对江誉行说:“要不要进屋叙叙旧?”
俨然是主人的口吻,江誉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:“不妨碍你们了。”
江誉行离开后,徐依怀从包里找出房卡,秦征倚在门边,附着身低声问:“冷山?”
徐依怀悔得肠子都青了,那天她就不应该在秦老奶奶面前乱说话。她承认也不是,不承认也不是,于是便生硬地转移话题: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。”
她的动作实在太慢,秦征伸出食指和中指将房卡夹走,然后放在感应面板上,“滴”的一声就解锁了。他推门而进,边走边说:“我这是受人钱财,替-人-消-灾。”
徐依怀听得糊里糊涂的:“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