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认识,需要我给你一个一个地讲吗?”
徐依怀朝他瞪眼,一字一顿地说:“需要!”
她的眼睛快冒出火来,秦征举手投降:“我错了还不成么?”
徐依怀“哼”了声,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松动下来。秦征没了下文,她又问了一遍:“你们很熟吗?”
秦征从沙发上坐起来,他认真地端详了她半晌,然后才回答:“认识很多年了,我跟他穷奢极欲的时候,你还是个黄毛丫头。”
徐依怀微微蹙眉,脸上堆满困惑的表情。
将赖在自己身上的抹茶赶了下去,秦征又灌了几口啤酒:“看来你不是很了解他,他以前的事,你也没有听说过吧?”
徐依怀摇头:“以前的他,跟现在的他,不一样?”
“上一秒的你跟下一秒的你,都不一样了,更何况是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?当然,人很容易改变,不过有一样东西却很难改变,那就是本性。”对于江誉行的过去,秦征不想多言,无论他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讲述,终究也会带着比较强烈的个人色彩。
秦征用尾指刮着易拉罐上的水珠,顿了半秒,他又说:“怀怀,离他远点,你不适合他。”
闻言,徐依怀只觉得怒意上头,她质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