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以后,徐依怀就再也笑不出来了。
今天云层很厚,太阳被挡住大半,正适合出海垂钓或游泳。江誉行鼻梁上顶着一副墨镜,他走在前面,那背影很潇洒,但徐依怀却欣赏不来。她整张脸皱了起来,如同大限将至般忧愁。
上游艇的时候,江誉行让抹茶先上去,随后扶了徐依怀一把,徐依怀拽着他的手臂,可怜巴巴地说:“你就算把抹茶扔到海里,也不要把我扔到海里。”
江誉行的脸一下没绷紧,不由得笑出声来。他的眼睛被墨镜挡住,但徐依怀仍然觉得他笑得很好看,他就这样笑一笑,她整个世界都灿烂了。她也弯起眉眼,乐呵呵地对他说:“你就应该多笑笑,整天冷着脸,多没趣呀。”
有些话说开了,徐依怀在他面前更加觉得自在,反正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,她就没有掩饰对他那倾慕之情的必要。
江誉行垂眼,徐依怀恰好抬头看向自己,她的笑靥撞入眼里。他推了推墨镜,然后沉默地将她带上游艇。
上游艇后,徐依怀十分自觉地松开江誉行的手,眼珠转了又转,努力地物色着一个最安全的地方。往时江誉行老是甩开她,他现在却一把将她扯回来:“不准缩进舱里。”
徐依怀苦着脸,但下一秒,她的脸又舒展开来: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