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依怀没反应过来,她问:“那你不载我回家吗?”
江誉行轻飘飘地说:“麻烦。”
徐依怀急了:“刚才你明明说要载我回家的。”
江誉行顿了半秒,然后给了一个让她气结的答案:“我随口说的。”
汽车恰好驶到十字路口,江誉行果断地左拐,彻底偏离了市区中心的方向。徐依怀有点无奈,但又无计可施,毕竟掌控着方向盘的人是他,而不是自己。
这一路上,徐依怀又在回想跟江誉行那场谈话,他父母的临时出现,恰好给了徐依怀消化和思考的时间。
把这话说出口,徐依怀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。只是,就算这坏打算已经算得不能更坏,当江誉行亲口说出那句“不”,她还是难过得不可言喻。
徐依怀不可否认,江誉行今天的行为确实让自己生畏,这样的男人危险得像核武器,相安无事的时候自然最好,一旦引爆,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。江誉行想必也清楚自己的杀伤力,否则他就不会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推开她,并劝告她不要泥足深陷。
想到这里,徐依怀不禁困惑起来。按理来说,每一个花花公子都有一颗放荡的心,对于姿色尚可的异性应该是来者不拒,她自问不是什么绝色佳人,但也不至于入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