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一场,徐依怀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的。只是,当她面对江誉行那张似笑非笑的脸,她又觉得自己根本抬不起头来,因为太丢脸了。
她的情绪平复以后,江誉行就带上泳帽和泳镜,重新回到海中畅泳。
一个人披着毛巾坐在梯台上,徐依怀无聊地用脚踢着水花,脑海里满满都是刚才的场景。当时她的视线已经被眼泪洇得模糊,她只知道江誉行抱住了自己,由着她放肆痛哭。他那宽阔的胸膛让她眷恋不已,如果可以的话,就算让她哭一辈子,她也是愿意的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江誉行才从远处游回来,他将泳镜推到头上,问她:“下来游两圈?”
徐依怀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说:“不了。”
江誉行这回也不强迫她,他说:“那回去吧。”
他们将近下午两点才吃得上午餐。折腾了半天,徐依怀早就饿得不行,她把土司烤好,连果酱也不涂就直接咬了一口。
江誉行看不下去,他把自己刚涂好果酱的土司递给徐依怀。
徐依怀笑眯眯地接过来,并对他说:“江誉行,其实你真的有照顾妹妹或者当保姆的潜质。”
江誉行只看了她一眼,接着重新拿起一块土司,他慢条斯理地涂着果酱,由始至终也没有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