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脸上的悲伤已经一扫而光,她神色如常地吩咐佣人准备午餐,随后就回到卧室休息。
翌日早上,徐依怀就接到祝恬的来电,祝恬奶声奶气地对她说:“怀怀,妈妈说她生病了,你快点过来吧!”
徐依怀赶到的时候,祝潼已经起床。她跟祝恬坐在餐厅里吃早餐,看见徐依怀,她很惊讶:“这么早过来干嘛?”
“恬恬说你病了,我过来看看你。”徐依怀虽然没有正式学过医,但自小被家人耳濡目染,她还是懂一点皮毛的。祝潼声音低哑,双目无神,脸色还泛着病态的红,徐依怀就知道她肯定是发烧了。
祝潼显然不知道祝恬搞过这样的小动作,她用食指轻轻地戳了戳女儿的鼻尖,声音却格外温柔:“你来又恶作剧了!”
祝恬伸着小短臂,费劲地举到祝潼额头,很认真地说:“我没有恶作剧,妈妈真的生病了。”
徐依怀问祝潼:“多少摄氏度?”
祝潼回答:“三十八点七。”
徐依怀让佣人把药箱拿过来,里面有备用的退烧药,她帮祝潼抠了两颗出来,一边递给祝潼,一边对祝恬说:“恬恬不用担心,妈妈很快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话虽这样讲,但吃过早餐后,徐依怀便单独对祝潼说:“等下要是不退烧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