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苦无良策。一周转眼过去了,周六早晨,她如常地拿着手机把玩,然而,在毫无头绪之际,她居然接到了江誉行的来电。
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着江誉行的名字,徐依怀觉得自己身处梦中一样,祝潼说得没错,她就是走火入魔了。接通通话后,她将手机放到耳边,试探性地“喂”了一声。
“徐依怀?”
听见自己的名字,徐依怀连忙应声,他那边有点吵杂,他的声音似乎不太真切。
“现在有空吗?”江誉行问她。
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,徐依怀静默了下才回答:“有空。”
江誉行没有交代缘由,只说:“二十分钟后带着抹茶到小区门口。”
不这足一分钟的通话,徐依怀好像在外太空游荡了一周,接着重新回归。她将手机扔到一边,动作迅速地跑回卧室换衣服。
衣橱里塞着满满当当的衣裙,徐依怀却找不到合眼缘的,她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,但想到上次穿了比坚尼江誉行还是无动于衷,最终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穿回自己的风格。
尽管徐依怀提前了几分钟出门,但带着抹茶走到小区外时,江誉行的车子已经停靠在临时停车位上了。驾驶室的车窗被全部降下,他的左手撑着窗框上,眼睛随意地瞄着前方,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