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玻璃窗没有关上,晚风吹进来,将窗帘吹打得很高。房间内只有几缕从外面渗进的光线,在幽暗的空间内,他们的起伏不稳的喘息似乎更加让人血脉奔腾。
江誉行要制伏一个女人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他用膝盖压住徐依怀的腿,单手将她胡乱挥舞的手摁在头顶,她便动弹不得、无处可逃。
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在宽大的铺床上,松软的床褥微微下陷。徐依怀使不上力气。她喝了几杯酒精含量很低的香槟,但还不至于醉倒,在江誉行的热吻和抚摸下,她全身发软,神智似乎也迷乱起来。
渐渐地,徐依怀放弃了挣扎。她能感受到江誉行那滚烫的嘴唇正用力地吸吮着她的颈脖,她似痛非痛,仰着脖子脆弱地呻-吟。
那声音娇媚无比,江誉行浑身是火,他一边扯着徐依怀的礼服,一边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的锁骨。她的身体很软,那阵淡淡的馨香居然没有被烟酒气味覆盖,他迷恋地拥紧身下的人,手掌也顺着她的身体曲线缓缓下移。
徐依怀攀着江誉行的肩膀,若非他还穿着衬衣,她的指甲或许已经掐进了皮肉里。她的鼻子很酸,不知不觉间,眼泪便纷纷掉落。
或许是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,江誉行从她身上探起头来。眼泪在她脸上乱爬,